“对了,我昨日处理出来的何首乌可以入药了,你让厨娘把药煎了端过来吧。”
“是。”
丁华离开后,墨云景挑眉,“糖糖要把何首乌给我服用?”
“是啊,何首乌是大老虎给我们的谢礼,反正现在这东西对啊景的身体有好处,那就用了呗。”
墨云景不可察觉的勾唇,“糖糖可知道何首乌的价格?”
“啊景想说何首乌可以卖个好价钱?”
“是啊。”
“那也不行,再贵的东西我也不卖,这能给我们啊景用的好东西,我才不卖呢,别人用了都是浪费,只有我家啊景才配服用这颗何首乌。”
墨云景被安雪棠霸道的话语逗笑,他真的……不愿意放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他想,如果…如果他体内的毒真的被彻底解了,或许他是不会愿意对她放手的。
……
接下来两天,安雪棠哪里都没去,她就守在墨云景的身边,墨云景也没有想过要动,因为安雪棠不让他动。
他就这样躺在床上整整两天,这两天来,是丁华在伺候他一些方面的事情,而安雪棠这个‘想尽方法要占他便宜’的,尽可能的给他擦身子。
在给他擦身子时,她没少干出揩油的事情,比如摸摸他的腹肌,摸摸他的胸肌,摸摸他的俊脸,只要能占的便宜,她都想方法占了,
每一次,墨云景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并没有拆穿,任由她胡来。
温馨而美好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两天。
这一天,安雪棠照常在手术室里陪着墨云景,他一边看书,一边教她识字。
安雪棠是个21世纪的人,她大部分繁体字是能看懂的,可为了和墨云景更靠近一点,她假装自己不懂,凑在墨云景身边挨个字的问是什么字,是什么意思。
一开始墨云景还以为她是真的不懂,可慢慢的他却发现,她其实都能看懂。
不过既然她想假装,他自然也不会拆穿。
“啊景,这两行怎么读呀?”
看着她手指的两行诗句,墨云景不可察觉的勾唇,富含磁性的嗓音缓缓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哇,好好听呀,啊景能不能再说一遍?我还想听。”
“……”
墨云景哑然失笑,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糖糖真的不知这诗为何意?”
安雪棠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我真的不知道’的表情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呀,啊景说这是什么意思?”
安雪棠又怎么可能不懂,这两句诗是李商隐《无题》中的情诗。
她就是这么有心机,就是想让墨云景给她念情诗。
不知为何,听着啊景暗哑(性)感的嗓音念情诗,她心情美极了!
墨云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开口道,“糖糖,我教你念一句诗好不好?”
安雪棠眉头微挑,“好啊。”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安雪棠:“……”
靠,这男的竟然在套路她?
这句诗是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里的,这句诗的含义为:只是希望你的心如同我的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相思意。
她家啊景好像学坏了呀!
见她不说话,墨云景眼角微微弯起,“糖糖为何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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