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特殊服务。
这几个字打在友枝耳朵里,她大脑微短路。
而且祁凛那张脸真的太具有攻击性和杀伤力,配上低哑的声音,炸的友枝耳朵发麻,脊背也一阵阵涌上微妙的颤栗感。
嘶,要命。
好色……怎么办……
而且他们现在的姿势,非常像她之前偷偷画的那张漫画版祁凛的涩图,还弄了很多设定……
比如纯情野酷痞帅男高x被他肖想的同座少女
比如《发/情/期/狗狗的正确饲养疗法》
比如觊觎着大小姐的年轻管家x大小姐
而且之前她还认真构思过现实里的情况,以防不符合实际。
但不过是她脑内风暴而已,没想到会变成现实啊啊啊啊!
果然互联网冲浪时不应该太过色批的……因为会被正主制裁。
友枝咽了咽唾沫,只能硬着头皮,强作镇定地问他:“什么特殊服务……”
祁凛垂下眸看她,深色的目光闪烁,唇角微微勾起痞气的幅度,俯身凑近,动了动唇,话里意有所指地:“……你觉得呢我亲爱的小画家”
说着,修长的指尖在女孩的腰肢上轻轻地滑了滑,激起一阵淡淡的战栗。
他漫不经心地问:
“这样的姿/势,你应该很喜欢吧?”
友枝脑袋顿时一轰:他、果然、知道了。
但是,那张图自己不是已经加密了吗……
对方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利落地报出了一串数字:101,70,95。“
友枝:目瞪口呆。
“拿我三围当通行密码这种事,也只有你这个天才小画家的脑袋瓜里才能想出来吧。”祁凛看着她,敲了敲女孩的头,这么好笑地说。
友枝的脑袋都快烧到冒烟了。
“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
“没事不用解释,我知道你馋我身子,从——一开始就是。”祁凛唇角一勾,在她耳边这么坏坏地说。
这不就在说她是老色批嘛……
“我才没有……”她弱弱地开始狡辩,“是最近才开始……”
祁凛扬了扬眉。
“是吗?我怎么记得,某个小画家才和我刚认识了一个多月,就画了我的luo体”
友枝一个大社死,把头埋进沙发抱枕里装鸵鸟:“啊啊啊祁凛你别说了……”
“害羞什么,”祁凛把她从沙发和抱枕里扒拉出来。
“因此我这次是有备而来,所以——一定要让你满意才好。”耳垂被祁凛亲了一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庞,脸颊烧起来。
友枝呼吸不稳,手指攥了攥他的领口,声音不稳地问:“有备而来是什么鬼啊……”
祁凛垂眸看她一眼,慢条斯理扯开上衣的扣子,随后将手越过她,拉开了旁边的一个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什么东西。
友枝往里定睛一看,顿时眼睛都直了。
这,一抽屉的计生用品。
“怎么会有这么多……”捂着脸,她有些难以置信地说。
而且花花绿绿的,波点的螺旋的零感的……真是啥都有。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啊!为什么啊!这么开放了吗怎么这东西都能往里放……
友枝直接风中凌乱。
“你买的吗……”她瞳孔颤抖地问。
“很遗憾,不是。”
祁凛随意从里面拿了一个粉色包装的计生用品出来,在她眼前显眼地晃了晃,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友枝,唇角勾起一抹懒洋洋的微笑:“——大概是老板看租别墅的我们是年轻人,所以觉得,火、力、旺、盛、吧。”
火力旺盛几个字还特意被咬字加重了。
友枝被吓着了,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其实我觉得我还是挺虚的,体力活真的完全不行的……那个,咱有话好好说,那什么……其实我们可以盖着棉被纯聊天的……”
虽然她也很想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些害怕……所以不敢轻易尝试。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再有勇气一点……
属于是有这心没这胆。
啊,她看到什么,神色一顿。
眼前的祁凛忽然露出像小狗狗一样的神色了……
“是吗。”
一瞬间感觉委委屈屈的,仿佛天都塌下来一样。
像是个被抛弃的小狼狗,仿佛耳朵都耷拉下来,漆黑的长睫毛颤着,落寞而孤单。
即使不说什么,也好像什么都说了。
搞得她是什么十恶不赦撩完就跑的负心女一样……
啊啊啊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她,简直要疯掉了……
忍不住了。
友枝捂脸,深深呼吸,迅速做完一系列的思想准备之后。
她放下手,随后看向面前的少年。
“其实也……不是不行。”说完这话,友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真的吗”他猛地抬头,漂亮的丹凤眼亮亮的。
她嗯了一声,红着脸,声音细弱蚊蝇。
祁凛见状,唇角微微一勾,忽然倾身而下,丹凤眼里渐起旖旎的深色:“大夏天的盖什么棉被不如坦诚相见。”
友枝这才如梦初醒,试图阻止:“诶不是,你等会——”刚才给她装呢是吧,这诡计多端的绿茶小狗凛……
趁着女孩心软的这点功夫,他的手指攀上了女孩的小腿,指腹的温度滚烫灼热,友枝一颤,咽了咽唾沫,想把腿缩回来,“可是我觉得有点冷诶……”
“不会,一会很快就变热了。”祁凛用牙撕开包装,一股甜甜的草莓的味道顿时传来,萦绕在鼻息之间。
“可是,唔……”
他把她困在身后墙壁与温热的臂弯之间,少年的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珠,而肌肤却无比火热,唇瓣滚热,接吻的模样又凶又让人喘不过气。
这么大力气……
中途他终于停了下来,友枝揪着少年的衣襟,别过头,轻轻换气。
她唇瓣上的红色唇釉被晕开,带着一股甜香旖旎的暧昧感。
少年舔了舔唇上被沾染的唇釉,一丝艳色悄无声息蔓上他漂亮的眼尾。
因为过于激烈的接吻,脑子里变得晕乎乎的,女孩的桃花眸里潋滟闪动,而祁凛慢慢逼近,那双黑漆漆的丹凤眼里似乎有焰黑色的火花。
喷洒在女孩脸庞和脖颈的呼吸滚烫温热,带着少年不容忽视的野性,和几乎要吞噬一切的侵略感。
“喜欢吗?”低哑的嗓音,随之而来的是少年动情而深/入的拥吻。
“好像我这样亲你的时候,你的身子会抖。”
他覆在她耳边,轻轻咬住耳垂。
“别害怕,枝枝,都交给我吧。”
脖颈被轻轻啃咬,温热的指腹顺着少女小腿肌肤一寸寸往上。
少年捧起她的脸庞,温柔地亲吻。
每一处被抚摸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
友枝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
她没想过像祁凛这样乖戾倨傲的男孩子,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变得这么温柔。
完全照顾着她的感受,细致而温柔,即使忍得额头都渗出汗水,依旧耐心地留神她的每一个神情,只要自己稍微皱一下眉,他就会立刻放轻动作,在自己额头和唇瓣落下细碎的轻吻,直到友枝的眉头终于舒展,他才会继续。
祁凛额头的汗水滴落而下,打湿了少年人紧实的胸膛,再一路流到窄俊的腰腹,在过热的体温下蒸腾消失。
她看着他精致的眉眼,微微闭着眼,黑压压的睫毛微颤,绯唇抿起,沉沦而漂亮。
……怎么说呢,是强烈的反差感。
本以为他是那种肆意妄为的性子,桀骜散漫又随性,可是经过之前点点滴滴的相处,还有现在的情形……她觉得他是一个温柔而细心的少年。
他会照顾女孩子的感受,懂得她们自身的价值,从不以性别去否定一个人的努力,遇到不公平的丑恶事情会出手相助。
虽然身世坎坷,身在泥潭,却从来没有沾染不良的嗜好,始终正直而纯洁。
是她的少年。
是她喜欢的人。
不知不觉的时候,友枝落泪了。
她从小就见惯了那些冷漠的离开,那个对婚姻如儿戏的父亲,伴随着四周的尔虞我诈,形形色色的人在成名路上对她的各种算计。
所以她不相信所谓的真心,也不愿意去爱别人。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开始喜欢一个人。
她开始变得去爱一个少年。
不能自拔,步步深陷。
原来和喜欢的人做……很快乐。
她小时候曾经看过一些尺度很大的浪漫的爱情片,是中央六台,还是未删减,小小的自己,当时看着电视屏幕上那两个缠绵的男女在接吻,随后他们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当时她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等长大一点,看着画册上那艳丽漂亮的金鱼图案,旁边的标注是一个非常具有隐晦色彩的,属于古中国的浪漫成语:“鱼水之欢”
所以她知晓了。
鱼和水。
水是席床。
鱼是爱人。
两条漂亮的蝶尾金鱼,彼此追逐,亲吻,下坠。
温暖澄澈的水色里,漂亮的红色尾鳍摇摆,颤抖,最终荡开薄纱一样的梦幻。
“金鱼……”思绪炸开漂亮绚烂的烟花,被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在床/上时,友枝抬眸看着卧室的天花板,那上面好像变成了一大片水做的池,晃动着漂亮透明的水色,而里面好像有两只漂亮的蝶尾金鱼……在交尾。
“……很漂亮。”她轻轻说着。
祁凛抬起她的手背,虔诚地亲吻着,指腹温柔拭去少女眼角的泪水,随后将她搂入怀中。
“嗯,很漂亮。”
——
少年的人生不是什么既定的轨道,而是无尽的火热燎原的旷野,不断冒着气泡的碳酸柠檬苏打水。
夏天的烈阳,只要你还在这里,我就永远
一遍遍为深爱的少女心动,永无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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