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床榻上,将方才发生的一切仔细回想了一遍。
可以肯定,这个叫录的男子绝对不是和我有仇就是和西江月有仇。只是不知到底是怎样的仇恨,让他对我一个老婆婆下黑手,将我从楼梯上踢下来,又将我的脚弄脱臼,还对我用毒,现在又要败坏我的名声,不对,确切地说,是要败坏西江月的名声。
不用想也知道,如果西江月的姬婆婆在青楼里强迫一个男子,那对西江月将会是致命的打击。
“那个,老太婆,得罪了。其实你也不吃亏的,你说是吧?”一直蜷缩在床榻上的汉子慢慢朝着我爬了过来。
“你别过来,速速穿上衣服从窗户里溜吧,想要银子老身也可以给你,比他多两倍如何?”我冷冷说道。
汉子犹豫了一下,呵呵笑道:“老婆婆你别逗了,你有那么多金子吗?你和那位公子比,傻子都知道谁富贵。”
我没银子?
不说我父皇,就说西江月那也是富可敌国。可是,这些都不能提,还嫌不够丢脸啊!
我抬眼望过去,阴森森地笑道:“麻子,银子要有命赚,也要有命花才是。你说是不是?”
“这……这倒是的。不过,你和那位比起来,肯定是那位厉害。你说是吧?”汉子怯怯地说道。
我眯了眯眼,呵呵冷笑道:“你说我和他谁岁数大?”
“自然是你了,这还用问?”汉子不解地说道。
“你似乎不是个江湖人吧,那你可知道许多神功都是练得年数越久才越厉害,方才那个黄毛小子的功夫和老身比简直弱爆了,是他用了见不得人毒计,老身才上了当。否则的话,我肯定揍得他亲娘都不认识。”
“那……那还是他厉害!人家会使毒计!”
我囧,白费了半天口水。
我只得坐在床榻上慢慢地运起内力,老天保佑,解药开始起效用了,看样子用不了一炷香工夫,我就能动了。
那汉子爬到床榻一角,将他早就脱下来丢在床榻上的灰布衫穿上,道:“老太婆,刚才那大侠说是我被你那个,所以,你身上这撕烂的衣服就不用了,我应该穿撕烂的衣服。”一边说着,他便下手开始将自己的衣衫撕成了一条条,露出半敞半现的胸。
我:“……”==!
我怀疑这汉子是不是做梦都想着被女人那样?
弄完了自己,那汉子便朝我爬了过来,要将我身上的破烂衣衫褪下。
我忽然抬头,在他的咸猪手触到我前,伸出左脚一蹬,便将他从床榻上踢了下去。
汉子穿着破烂衣衫在地面上咕噜噜滚了一会儿,方爬起来,满是惊愣地看着我,“你……你能动?”
我邪邪一笑,握了握拳头,故意弄得骨节“咯咯”作响,然后慢慢伸出手,托住自己脱臼的右脚脚底,向上一使力,“咯”一声,接上了骨。
我慢慢下了床榻,那汉子脸色煞白,像见鬼一样瞪着我,一脸的小黑麻子越发显了。
“早就说我比较强了!”我哼了一声,伸指如电般点住了他的哑穴,将他扔到了床榻上。又将原本被黑衣男子踢到床榻下的女子拖了出来扔到床上,用锦被将两人覆住,拍拍手道,“你们俩继续快活!”
汉子和女子哀怨地看着我。
我颇同情地眨了眨眼,觉得刚刚经历过这种事,让他们马上快活确实有些为难他们。
“好,那你们一个被窝里躺着就行!”我眯眼道,恶狼录既然想要我出丑,定是会找人来的。
不去理那两个人,我慢悠悠地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这右脚脱臼的时间长了,还真有些疼。
我知道恶狼录肯定还没走,想起他方才让那个汉子侮辱我,就恨得咬牙切齿。今晚这个仇怎么也得报回来,不然我还有何颜面在西江月混?
我从窗子里瞧见一间屋子无人,便推开窗子跃了进去。
这是青楼女子的闺房,估计那女子正在一楼献艺。
我拉开她屋中的衣柜,只见柜子里各色衣衫一应俱全。我小小地惊叹了一下,没想到这青楼女子的衣衫都如此华丽漂亮。
我将脸上易容揭掉,梳洗了一番,挽了一个反绾髻,从梳妆台里面挑了一个累丝玉凤钗,额上贴了一朵镶金花钿,又挑了一对红宝石耳坠戴在耳垂上。柜子里衣衫太多,最终我挑了一件最漂亮的桃红衣裙穿上。
揽镜自照,晃了晃头,红宝石耳坠随着我的晃动,摇曳生光。
我对镜子里的模样甚是满意。只是有一点,这衣衫似乎有些暴露,露出了我的锁骨,看上去忒销魂了。
我蹙了蹙眉,只是就算这样子我也不太像青楼女子,不过我想,估计太像青楼女子了那恶狼录都不屑看我。
这么一想,我邪邪笑了笑。
恶狼录,等着接招吧,我要不把今晚的场子找回来,我不姓姬。
你本来就不姓姬,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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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米更,补一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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