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9点半,南向晚坐在餐厅里吃早饭。
小冬在厨房里忙活了两小时,最后端上来一些杂粮,她怕光粥什么的南总吃不饱。
当然也果然如此,等小冬将玉米、红薯等东西蒸好拿出来时,南向晚面前的大盆已经空了。
小冬:“南总,你要不要去检查一下身体啊?”
南向晚:“为啥?”
小冬面露担心:“你这么个吃法却不长肉。”
南向晚:“我运动量大。”
小冬:“我6点就来了,你也没举铁啊。”
南向晚:“我昨天举到两点。”
小冬:“……”
得,早上看着你,你改晚上练了是吧?
看着南总吃的香,小冬看了眼四周,总觉得这房子不对劲。
小冬:“南总,你家是有人吗?”
南向晚:“噗——”
她当场一口玉米喷出来,喷了对面小冬一脸,还呛到了一口,开始狂咳嗽。
咳的脸红脖子粗!
小冬沉下脸,刷的一下站起来:“南总,你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说罢,小冬就面色铁青的开始查房,一个个屋子进去找。
今天她务必要找出点什么!
南总真是反了天了,竟然在家里藏人!
小冬气的直抖,更是一时间想到了诸多不好的事。
现在是7月旬,南总的18岁生日在8月22号,还有一个多月才成年。
也就是说现在的南总也不过才17周岁,就敢在家里藏人了?
你谈恋爱都属于早恋你知不知道!
还藏人!
藏了谁?
是不是顾天王?
你们俩都住到一起了?
南总不懂事就算了,顾天王什么意思?
不知道不能染指未成年啊!
再等两个月会死?!
小冬气到爆炸!
她一个个房间查过去,将两个月都没用过的书房、电脑房、客房都翻了个遍。
南向晚一脸懵逼的在餐厅里坐着,时不时的挠了下头发。
小冬刚刚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是吓了一跳,但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那门摔的,哐哐响!
南向晚实在没忍住吼了声:“小冬啊,我那门都贵着呢,你轻点摔。”
小冬:“摔坏了我赔给你!”
南向晚惊讶了,小冬这么有钱的吗?
小冬费尽心思找了一圈,没找到,紧接着她将目光放在了旋转楼梯上。
南总这房子是复式,也是整个季公馆公寓内唯二的二层公寓,二楼连着的是大花园。
小冬二话不说‘噔噔噔’的跑上楼,继续翻找。
南向晚随她去,继续跟餐桌上的食物友好相处。
没多久,楼上传来了一声尖叫,紧接着又伴随着一阵交谈声。
小冬:“啊——”
物业:“我的妈吓死我了!”
小冬:“你们是谁?”
物业:“我们是物业工作人员,来装探测仪和监控,您是?”
小冬:“……”
再次回到楼下时,南向晚已经干完了饭,正站在墙边上消食。
小冬面露古怪,不过也消了气,原来是物业的人在屋里装东西,她想多了。
不过……
小冬:“南总您突然要装那么多监控干什么?”
整个屋子里,除了洗手间和南向晚自己睡觉的那个房间,其他地方都360无死角的装了监控,特别是楼上花园和门口,装了一堆。
南向晚:“哦,顾北淮说要装的,我是觉得没必要哈,不就是地址暴露了嘛,我又不是打不过。”
小冬紧张:“地址暴露?”
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
南向晚:“上回那个井底投尸案,凶手把死者头发寄到我家里来了,对方知道我地址。”
小冬:“!!!”
一阵天旋地转后,小冬猛地拉起南向晚的手。
小冬:“南总!搬家吧!”
南向晚:“买不起。”
小冬:“……”
半小时后,两人出发前往《歌者》录制现场。
今天的造型师是莫妮卡,已经到了。
莫妮卡上来就吐槽:“上回那娘娘腔给你准备的衣服花里胡哨,还美名其曰星云?”
南向晚一听就知道又开始了,这两造型师每次过来都是这个流程,拼命的先说一通对方的坏话!
于是她当场眼睛一闭,不管睡不睡得着,装睡也得睡。
但没想到,五秒钟后她就开始呼吸匀称,一脸安详。
莫妮卡:“……”
小冬:“……”
隔壁休息室,羊荣军正在和一名老艺术家聊天。
此人名为阎琴,年纪跟羊荣军差不多,在歌坛的地位也差不多。
羊荣军:“阎老师怎么有空来找我聊天啊?”
阎琴:“这几年半隐退,有些生疏,来感受一下舞台。”
羊荣军:“您嗓子和基础在那摆着,怎么会生疏呢。”
阎琴笑着点头:“话说邬偲偲那孩子没给您添麻烦吧?”
羊荣军:“嗯?你俩是……”
阎琴:“她啊!是我老姐妹的孩子,她唱歌就是我教的!”
羊荣军:“哦,这样。”
阎琴继续笑道:“偲偲之前就拿了两次金曲奖,今年又出了新专辑销量不错,应该还能再争取一次,这样也就蝉联三金了,话说这乐坛连续三年能拿到金曲奖的,也就当年的顾天王吧?”
说到这里,阎琴一脸的得意。
羊荣军尴尬的笑了下:“那个,阎老师啊,今年的金曲奖恐怕不好拿。”
阎琴一愣:“怎么说?”
羊荣军:“您半隐退,好久没关注新歌榜了吧?”
阎琴:“是没关注,这些年出来的新人没几个能看的。”
羊荣军:“今年出来个厉害的,您还是好好回去观察观察。”
阎琴皱眉:“羊老师您这是?”
羊荣军:“哦我就是等着化妆,这造型做起来挺麻烦,不能跟您多聊了,您要不去看看您徒弟?”
阎琴知道这是在赶人,笑着站起来道别。
她来到走廊上,推开了邬偲偲休息室的门。
此时的邬偲偲还没开始做造型,正躺在沙发上敷面膜。
阎琴关上门后严厉问:“偲偲,你老实跟我交代,你喊我过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邬偲偲掀了面膜坐起来,一脸委屈:“老师,您徒儿被欺负了。”
阎琴皱眉:“你是金曲奖得主,年纪轻潜力大,谁能欺负你?”
邬偲偲:“老师您上网看呐,那个南向晚可是好嚣张呢,我还被人追着骂血盆大口的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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