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算计本督主,他是嫌自己的日子过得太清静。”
江心雨没想到自己一提醒肖渊很快就理清了事情脉络。
夸赞肖渊的同时也不忘自己得意了一番,果然那十几套推理小说不是白看的,这不就用上了么。
看肖渊面色不虞江心雨反倒笑了,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借刀杀人当然要借最快的刀。
这安王认可你害人的能力你该骄傲才是。”
肖渊无语的冷哼一声,“他们狗咬狗居然拿咱们做筏子,真不知道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
江心雨一脸无所谓,“掉进坑里才笑不出来呢,我又没上当。
有问题就解决问题呗,何必生气跟自己过不去。”
“哦?夫人有何良策?”
“那可多了,”江心雨清了清嗓子得意道,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
安王想借你的手弄死晋泽诚,你既然识破了那主动权就在你。
你可以什么都不做让他慢慢猜去,也可以平淡的告诉他你什么都知道只是懒得跟他计较。
放心,聪明人都想得多,你表现的越平淡他越心里没底。
你真的什么都不用作,保证他每天夜不能寐绞尽脑汁的防着你害他。
你若是觉得这样不解恨那就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晋泽诚让他们兄弟狗咬狗。
他能借刀杀人你为什么不行,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最次的办法那就是快意恩仇,虽然最不高级但是最解气。
反正这会儿天也黑了,咱俩夜探安王府把晋泽康打一顿怎么样?
一顿不行就两顿,要是再不解气,每到初一十五你让暗卫给他送礼去呗。
眼看着也快入夏了。
抓半坛子癞蛤蟆泡半坛子粪水,坛子一碎满院蹦屎蛤蟆。
不是闲出屁喜欢算计人么,那就让他忙起来。”
前两个计策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等到第三个就完全不着调起来。
江心雨说完自己先笑喷了,肖渊的捏捏她的脸满眼宠溺。
真不知道她这些鬼主意都是怎么想出来的,还别说,第三个虽然不上台面但肖渊真有一瞬心动了。
知道不是有人要抢他的夫人肖渊的气也下去了不少。
但安王算计他的事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只是具体怎么报复他还没想好。
肖渊本以为昨天胡闹过了今天夫人应该不给吃,没想到江心雨竟然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江心雨今天很开心,开心于肖渊认知上的改变。
这男人越来越尊重她的意见,关于她的事情也不再用我替你扛你什么都别问的态度。
胡思乱想也越来越少了,有事请积极解决不会去逃避不会冷暴力,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小两口一夜欢愉。
早起肖渊出门的时候神采奕奕早没了昨晚进门时的阴郁。
小豆子心里叹气,亏他担心的一晚上睡不好觉,真是没事闲得慌。
既然短期内不会对那俩人下手肖渊便把昨日派出去的暗探又撤了回来。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就算要除掉那俩人渣他也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等着吧,等什么时候那俩跟别人起了冲突他浑水摸个鱼就行。
至于安王,敢算计他肖渊自然要付出代价,他也顺便验证一下以往的猜测。
接到谢卓失踪的消息晋泽康失手打翻了茶盏,把跟着谢卓的暗卫问了好几遍也没什么头绪。
他深居简出早已淡出众人的视线,阿卓跟他府上人交好应该不会惹了谁的眼才对。
他易容的那个身份更是没跟任何人起过冲突,跟他有仇才绑走阿卓的可能性很低。
难道是阿卓惹来的仇家?
可他派给阿卓的暗卫武功不弱。
能把两个暗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硬生生把人抢走,对方的身份一定不低,否则根本养不起那样的高手。
阿卓只是伯府旁支,若真是什么大人物也不需要下暗手劫人。
晋泽康努力的回想最近收到的一系列情报,没有,根本没有跟阿卓相关的。
忽然,一个念头闪电般从脑中窜过。
晋泽康赶紧招来自己的暗卫让他去联系埋在五皇子府和东厂里的钉子。
虽然他觉得不可能计划刚开始就被肖渊识破并且查到他头上,毕竟才仅仅过了一晚而已,肖渊的速度不可能那么快。
可万一呢?
他只有一个阿卓根本赌不起。
晋泽康麻木的等着消息,直到天擦黑暗卫才回来禀报。
五皇子府没有任何异动,东厂也没有任何异动。
晋泽康顿时眉头一皱,“东厂没有异动是什么意思?
肖渊没有派出大量探子吗?
有没有加强对五皇子府的监管?”
暗卫肯定的答到,“我们的人查到肖渊昨天下午曾抽调探子疑似有什么活动,但今天一早又把人都安回了原职。
今天一天也没再派人出去。”
晋泽康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他的计谋被识破了。
肖渊知道他在利用他,抓走阿卓就是在逼他给个交代。
可是,这不应该。
肖渊这个人自傲自负自卑而且心毒,谁敢觊觎他的东西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将对方绞杀。
谢霖曾搭讪他夫人是事实,谢霖好人妻喜欢勾搭有夫之妇肖渊应该也能查到。
只要那个江家大姑娘跟谢霖见过面这事儿根本就解释不清,以肖渊多疑的程度即便有丫鬟作证也没用。
而且看昨天召集探子的举动肖渊明显是相信了,为何一夜之间就变了?
他更想不通的是他,放在五皇子府的人既没人问话也没人动,肖渊为何能肯定是他在搞鬼。
难道是他昨天在伯府被人认出来了?
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这些年出现在人前一直坐着轮椅脸上也做了易容,不可能有人认出他才对。
肖渊作为老皇帝手中的利剑晋泽康没少研究他,对于他的性格特点行事风格基本了若指掌。
可偏偏针对了他一次就出了错,这让晋泽康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智商。
但无论如何他不能坐以待毙。
如果真是肖渊识破了他的话那么现在阿卓一定就在督主府的地牢里,他一天不去阿卓就要遭一天罪。
罢了,是与不是去一趟就知道,研究了几年他还没跟肖督主过过招呢。
若真是一招落败他也算服气,以后再不招惹就是。
想到这儿晋泽康吩咐心腹守门换上了他的易容,再出院子时,丫鬟婆子见到他都会叫一声越先生。
安王府幕僚越沉越千里,这便是他在外行走的身份。
他会以这个身份去求见肖渊,到底是不是他猜想的那样,只看门房的态度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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