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早跟我说他家跟你有仇我早把他们办了,这会儿哪轮得到他办寿宴,办丧事还差不多。”
肖渊说这话时眼露凶光杀气四溢犹如恶鬼,可偏偏就是戳中了江心雨的萌点,小色女嗷呜一声扑了过去。
一边跟猴子似的挂在人家身上一边两只手把肖督主的冷脸搓成了肉包子,
“夫君你疯批的样子太可爱了,再凶点再凶点,再凶一个给你亲亲。”
肖渊一只手托着夫人后腰防止她掉下去一只手不自觉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我抽人鞭子的时候最凶,你要不要去诏狱里看看?”
江心雨不以为意的切了一声,
“抽鞭子有什么好看的,哪天有凌迟剥皮的给我留个位置。
我听说最高级的凌迟能割三千多刀,透过一层肉膜都能看见内脏了人都不死,真有那么神么?
还有剥皮,是拿刀剥还是头顶开洞灌水银让皮肉自然分离?
是绑在架子上剥还是埋进土里等着那人从皮里嗖的一声跳出来?
不会是用火漆吧,那样不就剥不出完整的皮了吗?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你只会抽鞭子?
真拉垮,要不要夫人你几招?”
肖渊听着夫人连珠炮似的叭叭了一大段简直哭笑不得。
妈蛋的,到底谁是活阎王啊,以后谁再敢说他变态他说什么也把夫人介绍给他认识。
看看,这才是变态呢。
简直就是先天东厂圣体,这要不是他夫人他说什么也把这人才挖到东厂去干活。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肖渊忽然邪魅一笑凑近江心雨的耳朵小声道,
“夫人,你自求多福吧!”
肖渊说完把夫人从身上抱下来往椅子上一按,随后紧走两步冲出花厅顺便还把门给关上了。
江心雨这才发现原来舅母一直在旁边坐着,此时的脸已经黑如锅底在爆发边缘了。
麻蛋的,吾命休矣,她把舅母给忘了。
刚才是肖渊在这儿王夫人没好说什么,这会儿屋里就剩娘俩了那还等什么?
死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不教训一下简直要捅破了天了。
王夫人疼孩子归疼孩子但凶起来也是真凶,撸胳膊挽袖子奔着江心雨就过去了。
卧槽,肖渊你小子坑我。
江心雨被舅母揪住耳朵一阵哀嚎,
“死太监你给我等着,有本事你这两天别回来,看我不……嗷,舅母,舅母饶命!”
江心雨狠话放一半被王夫人啪啪两巴掌盖回去了,或为了避免屁股再被打这丫头围着花厅乱转,最后吧唧一声直接坐地上不起来了。
王夫人气得戳着她的脑门恨恨道,
“你这哪里像个大家闺秀,便是市井泼妇都得甘拜下风。
你说说你,就算不是淑女好歹也装一装,哪有在自家夫君面前如此口无遮拦的?
你刚才那一番言论简直堪称毒妇典范,若是一般人家光凭这一点都能把你给休了。
我的儿,有人要你就不错了,咱能安分一点不?
嫁祸于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真被肖督主退货了你可怎么好。”
江心雨看舅母真的发愁她赶紧爬起来讨好的抱着舅母胳膊撒娇,
“一物找一主盐碱地专出蝲蝲蛄,那狗男人自己都不是东西凭什么嫌我毒。
好舅母您就别操心了,我俩三观一致臭味相投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两口子过日子合适最重要。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要是贤惠端庄知书达理他没准儿还不自在呢。
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以前缺德事干多了活该有我这样的老婆收拾他。”
王夫人被外甥女这堆歪理逗乐了,又好气又好笑的捏捏她的小脸。
“你呀你,还真是傻人有傻福,换亲都能换出个好夫婿来。”
江心雨连连点头,“对对对,傻人有傻福但傻逼没有,所以江淮刘氏斗不过我的。
好舅母,咱不提那不开心的事。
回头等玻璃烧出来咱们钱家就发达了,以后舅母给我撑腰气死那帮红眼怪。”
王夫人看着狡黠聪慧的外甥女无奈的叹了口气,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这孩子算是没救了。
江心雨一边安抚舅母还不忘瞪了房门一眼。
死太监越来越皮了,看来得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谁是大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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