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不愧是钱家的当家主母,一看到麻将问清玩法立刻就觉得这是个大商机。
只是她不肯白要,娘俩讨价还价半天,最后江心雨才勉强收下了三成利。
今日总共做出来三副麻将,江心雨留了一套在府里玩,另外的两套还有那两个工匠都被王夫人直接打包带走了。
这时候可没有什么知识产权,麻将没什么技术难度仿制极其容易。
在自家的货物占领大半市场之前消息是绝对不能泄露的。
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江心雨也不懂这些,吩咐了管家一声让他把工匠的事情办妥。
俩老头都这么大岁数了忽然被软禁别再吓到。
得了这赚钱的东西王夫人也免闲心再待了,反正她一时半会儿不回江南,等麻将的事情差不多了她再来看外甥女。
王夫人走后江心雨继续跟七月她们玩麻将,之后就是吃饭洗漱睡觉觉,梦里还糊了一把大三元。
等到肖督主顶着满天星星从东厂回来的时候江心雨的院子早就熄灯了。
听了夫人一天的活动后肖督主气的摔了茶杯,这小没良心的真是没心没肺。
他这是完全晾了个寂寞!
肖渊自幼聪慧学什么都很快,无论是习文练武还是当差办案都是同行中的佼佼者。
可偏偏在感情这种事上是个纯外行,一系列的骚操作连小豆子和七月都能看出拉胯来。
无奈肖督主一向说一不二积威慎重,即便看出来了身边也没人敢给他出主意。
说好了不一定有赏说错了一定有罚,打工人的命也是命。
遇到这种脾气大的独裁老板属下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躲还来不及呢没人上赶着找不痛快。
肖渊有时候也挺犟的,尽管生闷气也觉得自己的策略没错。
江心雨之所以不着急可能是晾的时间不够,等她发现自己真不理她后就该急了。
没错,就是这样。
晾粟米也不是一天就能晾干的,他明天住在东厂不回来了,不信这女人还不着急。
肖渊忍着气睡下了,梦里都是江心雨对他满不在乎的样子,还说什么有麻将玩就好根本不稀罕他。
早起来伺候他家督主洗漱的小豆子一进门差点吓得叫出声来,他们督主半夜挖坟去了么,这怨气看着比鬼都重。
肖渊洗漱完去院里打拳越打越快都带上破空声了,最后竟然一拳打断了练功用的木桩。
总算是把怨气下去了一些,但这还不够,临走之前肖渊竟然吩咐管家好好管教院里的丫鬟。
让她们记着点主仆有别,谁再敢跟夫人打牌板子伺候。
督主的命令自然无人敢违抗。
江心雨还没起床时满府的丫鬟就都接到了命令,直到她吃完早饭想玩两把才发现她居然没有牌搭子了。
管家陪着一张笑脸也是连连讨饶,说是督主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求夫人慈悲就放过他们这些下人吧。
江心雨简直要抓狂了,“合着他是主子我不是呗,这狗男人怎么怎么那么闲?
我玩两把牌招他惹他了。”
管家尴尬的搓着手,“督主没说不让您玩。”
江心雨呵呵,“对,没说不让我玩但不许别人陪我玩。
我一个人能玩啥,叠罗汉吗?”
可看着管家一脸为难小丫鬟们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江心雨也不好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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