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安王府的郡主,国公府夫人说话竟然如此恶毒,实在叫人唏嘘。
秦离非急忙带走了鲁阳郡主。
他平时虽然混,也喜欢和别人开玩笑,但是这种恶毒的话万万是不能说的。
等他跳上了马车,鲁阳郡主也反应过来,伸手便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只是抽完以后,鲁阳郡主也愣了,看着震的发痛的手有些愣。
她也实在被气糊涂了。
秦离非冷笑一声没说话。
鲁阳郡主皱眉道:“怎么,我打你还打不得了。”
“当然打得,毕竟您是长辈,是我母亲,打个几巴掌也没什么,反正我小时候您也没少打了。”
鲁阳郡主脾气不好,又与魏国公夫妻失和,因此秦离非小的时候经常挨揍。
后来秦离非长大了,鲁阳郡主知道儿子要面子,倒也很少动手了。
听秦离非这话说的阴阳怪气,鲁阳郡主的脾气又上来了,气的浑身颤抖,“你没听到沈家那小子诅咒我早死吗,他诅咒我早死,我骂他娘难道不对?”
“再说了,我那是骂人吗,我说的是事实,白词难道不是很早就死了?”
“他娘自己短命关我什么事。”
鲁阳郡主振振有词,秦离非听的发笑,嘲弄道:“您的马车是真惊着了,还是故意撞向沈听雪的,您自个不知道吗?”
巧了当时他就在对面茶铺的二楼喝茶,将那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魏国公府的马车本来好好的走着,是他娘亲掀开帘子看到沈听雪之后,对车夫吩咐了一句什么,马车才在沈听雪骑马过来的时候,突然失控撞上去的。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没人比他更清楚。
他娘这么多年了真是一点没变,为了整人什么招数都想得出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鲁阳郡主的脸色瞬间变了,怒气冲冲的瞪着儿子,“你什么意思,你还怀疑你亲娘!”
“我不是怀疑,我是亲眼看到的。”
“娘,侮辱别人过世的母亲这种话,您不觉得太恶毒了吗?”
“我恶毒,我哪里恶毒了,我说的那是事实,白词就是死了啊,白词那个贱人有本事活过来啊!”
鲁阳郡主见儿子竟然偏向外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狠狠的捶打了秦离非两下,“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就是让你来指责我的?”
“你知不知道白词在的时候,给你娘下了多少绊子吗,那个女人就该死!”
秦离非不知道上一辈的恩怨。
但看沈家兄妹的品行,他觉得将军夫人并不是那种阴险之人。
只有在温暖的家族中成长的人,才能养成沈家兄妹那样的性子。
那个小姑娘瞧着凶狠,其实心地柔软,很容易原谅别人。
而他其实是做不到的,没人知道他内心深处那些阴暗面。
这大概与他自小在母亲抱怨鞭打中长大有关。
还好他的父亲除了贪花好色一些,对他这个嫡子还算关心,也让他在国公府的日子不至于那么难过。
“你这几日又跑哪去了?”
“我看你是根本不想认我这个娘了是吧,天天就知道往外跑……”
鲁阳郡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吐槽与抱怨。
秦离非被吵的脑壳疼。
秦楠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言道:“夫人,世子年前出了事,至今重伤未愈,您就别说世子了。”
鲁阳郡主皱眉,诧异的看着秦楠,显然是不信的。
秦楠继续道:“世子遭遇奸人所害,重伤昏迷,许多大夫都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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