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花神医背着药箱进入船舱。大家一瞧心中一惊,不知这个时候花神医来是所谓何事。
花神医不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走到玲姐尸体前,缓缓的放下药箱,取出银针,向喉咙处刺去。
“住手!你个老匹夫,你想做什么?”
花神医不理会角落中大声制止的花呼源,将手中的银针缓缓的从玲姐的喉咙处往下刺,胆小的已经不敢看捂上眼睛。
花呼源见花神医不理会自己的话,怒气冲冲一个箭步走到他背后,伸出手欲将人拨开,一只手伸过来,直接钳制住花呼源的手臂。
“花神医是我请来的,今日就是想要弄清玲姐的死因,你这么着急阻拦,难道是玲姐的死另有其因?”
花呼源对上花冲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睛,心中一紧:“花冲,你放什么屁,玲姐已经死了,你还不放过她,这么折腾是什么意思?”
“花呼源,若是你心中没鬼就给我走开,我现在是想知道玲姐的死因,若是她是被人害了,我定要让杀死她的凶手陪葬,若是玲姐自己服毒,我会将她好生安葬。”
花冲面色悲伤,眼神坚定。
花呼源一双眼眸似是要喷出火来,事到如今,若是自己在阻拦,倒是显得心虚,不如看看这个花神医能查出什么来。
当下冷哼:“花冲你说来说去,只不过还是怀疑是我害了玲姐,也罢,查就查个清楚,也好给我一个清白。”
当下气定神清的站在一旁,不再阻拦。
看他有恃无恐,花冲心中一惊:难道玲姐真是自尽的不成?
花神医的动作很快结束,他收回银针,详细端详一番,将银针放到鼻孔处闻了闻,这才用手帕小心将银针擦拭几番后收起。
“花神医……”花冲急忙上前准备问结果。
花神医点了点头:“玲姐是用了乌娇草,这个毒药霸道至极,喝下去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以在救回。”
剩下的事就不是他能做的了,随即背着药箱离去。
乌娇草!花冲死死盯着花呼源,这个畜生,玲姐一介女子从未出过地下城,怎么会有这种药?定然是此子私藏的,玲姐死的蹊跷!
“花冲,你也听清楚了,玲姐是因服毒自尽,你无话可说了吧,还不快些将人安葬!”
花冲收回目光,重重的跪在玲姐身边,暗中发誓:一定将害死你的凶手血债血偿!
玲姐很快被运出地下城,来到云水族人安息的地方,地下城众多人都自发的前来送葬。
花冲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手轻轻一推将人推向水中央。
水中央一个大大的漩涡,很快将竹筏吸引了进去。
秦玉雪有些担心的看着舅舅,自从那个玲姐下葬后,舅舅已经愁眉苦脸的两日,这两日茶饭不思。
秦玉雪知道他是因为玲姐的死愤愤不平,当日花神医已经查出玲姐所中之毒,但是这个毒药很多地方都有卖,从毒药下手查起,如同大海捞针一般难。
去哪里能找出花呼源的证据,秦玉雪也犯了难。
“舅舅你整日这般,玲姐地下也会不安的。”
花冲摇了摇头:“一日不查出玲姐的死因,我一日寝食难安,玲姐她从小没了母亲,比一般的姑娘家心性坚韧,她不会因为小产就会想不开,花呼源说了谎话,说不定玲姐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可恨我没有证据!”花冲十分懊恼,不知该如何下手去查。
“舅舅,当日对花呼源言听计从之人是谁?”
“你说的是花虎?”
“从当日在花呼源船舱内不难看出,这个花虎是他的心腹,舅舅你说,若是我们从花虎哪里下手如何?”
花冲一听这话,双眼顿时放亮,花呼源不好对付,但花虎却是一个头脑简单之辈,应该好对付。
连连点头:“我怎么将他给忘了,若是玲姐出事,花呼源第一个要找的人肯定是花虎,这个花虎和他二人狼狈为奸,唯他是从,你说的对,花虎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那我们就从花虎身上下手。”
“你准备怎么做?”花冲急不可耐想要知道她的计谋。
秦玉雪的办法很简单,装神弄鬼!
这一招在父亲身上用过,做贼的人定然心虚,若是花虎听说玲姐回来报仇,那他会有什么反应?
正常人一定会心中恐慌,若是真看到玲姐的尸体前来索命,那会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很快地下城人人都在议论,好像看到玲姐回来了。
顿时恐慌的情绪在地下城蔓延,还未天黑家家熄灯关门,唯恐真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来。
一到晚上,到处空空荡荡,秦玉雪很满意这个结果,越是没人,自己的计划越是能得逞。
荣娘晚上神神叨叨,双手合十喃喃有词。
准备睡觉的花虎一个不耐,冲她踢了一脚:“你这婆娘,不睡觉神神叨叨做什么呢?”
荣娘被吓得缩瑟一下,战战兢兢说道:“我是听说玲姐的鬼魂回来了,我想拜拜,别让她来找我们。”
“你这臭婆娘瞎听什么呢,快些滚去睡觉。”花虎不耐烦,嘟囔着骂了一句,又翻身睡去。
花虎以为这个谣言很快过去,没想到越演越烈,不时有人看到玲姐的身影走来走去,弄得花虎半信半疑很是惊慌。
花呼源下令不许让人讨论玲姐的事,族人暗中议论难道玲姐真是花呼源所害?
花呼源得知消息后恼怒万分,但无法阻止族人悠悠众口,反而是越来越多的人都传着看到玲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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